schatz

容易吃安利的迷妹

时光的爱人。[托马茨]

后面是假车。不喜欢一二前情的可以直接看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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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两个经历百态人生的成熟男子,从幼时相识,单纯的朋友,因为拉姆退役给了老胡可乘之机,一年的频繁的相处,再加上性冲动,荷尔蒙,打了一炮,从朋友到炮友到恋人。啊,我明明是铁杆的戈穆党】

——先苦后甜。算甜吧,前面好像也不苦。
带点穆拉的友情向。
里面一些梗是真的。应该能看出来吧。
初衷是开车,结果剧情也写了很多。为了不被屏蔽,车回头再开。

赛前,拉姆向三个人宣布了这个消息。穆勒腾地站起来,手搭在诺伊尔肩上,却看着拉姆:曼努,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居然说他要退役…
曼努比穆勒冷静许多,打断了穆勒大声嚷嚷,低下声问拉姆,你决定好了?拉姆郑重的点点头。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是穆勒。穆勒也正如他担心的那样,努力想要挽留:菲利普,你还年轻……你……
托马斯。拉姆笑着说到,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担心什么。
穆勒一愣,重重的呼出口气,接着一言不发,走进了洗手间。
拉姆没有追过去,他知道这个从进一队第一天就围在自己身边转的男孩终究要面对这一天。而且他相信,这个他看着长大的男孩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胡梅尔斯看着坚定绝然的拉姆,看看若有所思的诺伊尔,抿抿嘴唇,对拉姆说,好吧,如果你决定了,我支持你。希望你不会后悔。拉姆笑容苦涩,点点头。胡梅尔斯想到,他们两个可能还有关于队长的人选问题要交流,自己应该避嫌,决定跟去洗手间,看看那个像是被背叛了的人。
洗手台前站的男人,有胡梅尔斯从未见到过的低气压。以至于他本来打算开口说的话变得不合时宜。他默默倚在洗手台前,陪他沉默。两个平日里嬉笑打闹的朋友,第一次,无言以对。
穆勒转过身也倚在洗手台上。低着头,十分落寞。胡梅尔斯想起以前的种种传闻,包括他在国家队亲眼见到的。13年那个人的离开让他备受打击。16年共同好友的离开让他难过许久。
忽然觉得,这个总是咧着嘴,没心没肺的笑着,没见过他生气难过的人,其实也已经经历了很多迎来送往。他爱的。爱他的。
穆勒忽然站直了身子,打断了胡梅尔斯的思绪。眼睛看向胡梅尔斯,眼神却不知飘向哪里,我们出去吧。

日子像从前一样。不进的球还是没进。助攻队内第一,可正如诺伊尔说的,人们不关心这个。
胡梅尔斯因为之前的经历,与其他队友并没有太快建立热络的联系,只是和打牌四人组在一起聊天逗趣。穆勒也并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失意或者担忧。如果你不是无时无刻在关注他的话。
可是胡梅尔斯关注到了。和穆勒一样,表面像狐狸一样狡黠的男人其实也心细如发。不知为何,那天穆勒失魂落魄的样子,像烙铁一样印在他脑海里。
他看到了穆勒一次次助攻队友后的茫然,还有偶尔的失神。却也什么都没有说。
什么都可以顺其自然,细水长流。一个人要离开,或者一个人被放弃。
他们依然在牌桌斗智斗勇,在场下斗嘴耍宝。在幽默这件事上棋逢对手,有时候就像两个三岁孩子。他们搞出了托马茨挑战,穆勒玩的乐不可支。他向来擅长搞怪,有时候连胡梅尔斯都招架不住。
像是借这种方式表达不满。胡梅尔斯既开心,又了然。
拉姆看着穆勒,既无奈又觉得安慰。拉姆想,这也很好。有个人照顾他。他也不会太难过。
可是,他会不会,就真的不会想我了啊?

庆祝完德甲夺冠之后,穆勒喝的不多,却还是快醉的不省人事。拉姆怕他大嘴巴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却又被众人簇拥走不开,只好让马茨送他去房间休息。马茨将人扶到床上,安顿好,弯着腰看着熟睡的穆勒,那个平日里丝毫不落下风的小嘴此刻微微闭着,亮晶晶的眼睛也终于不再像醒着时那样,闪到你的心里去。他鼻梁很高,脸颊很瘦。嘴唇,很薄。
很甜。
胡梅尔斯撑在床上,离开那个甜甜的带着酒香的薄唇时,脑子里轰的一片空白。又轰的有了某种平日里不肯承认的念头。身体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
胡梅尔斯想,趁人之危,不是他的作风。以他的魅力,便是把自己的脑子借给穆勒,也一样能把他迷倒。这样想着,胡梅尔斯露出了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狐狸笑容。
他捏捏床上人的鼻子,满意的看他张开嘴,呼吸新鲜空气。他松开手,在自动张开的唇上,留下晚安吻。

第二天早上,马茨醒来,穆勒还在昏睡。马茨晃了晃身子,才意识到有只手搭在自己手臂上。侧过头,旁边人的脸有熟悉的轮廓。是昨晚梦里出现的样子。
马茨有了晨勃反应。想叫醒沉睡的人,轻轻唤他,穆勒没醒。马茨想,算了,让他好好休息。打算起身去洗手间解决,却被睡着的穆勒牵住了胳膊,含糊的一句,不要走。马茨听到了,他觉得自己听的很清楚,又好像听错了。
你说什么?
穆勒嘟囔了一句,口中吐出他的名字:马茨。
马茨顿觉情欲冲上了头。像得到了特赦金牌。俯身亲上去,一个多小时,把人从上到下吃干抹净.(前方链接接肉)
这一次,穆勒醒的很彻底。
结束之后,马茨从穆勒身上下来。两个人的喘息声都渐渐平复。房间里留下暧昧的气味证明刚才的春情不是梦境。穆勒头埋在枕头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从情爱里回过神,侧过头死瞪着马茨。马茨被盯得汕汕的,心虚的的看着天花板。本来要安抚体贴的话都不敢说出口,想起以前做朋友时,惹恼穆勒之后的各种报复,马茨已经脑补好了一百种不得好报的下场。
狐狸一样的马茨,觉得这时候,以退为进,示弱是更好的选择。总之,昨晚要用魅力征服穆勒的胡梅尔斯,吓的一溜烟躲进了洗手间。
眼看着他登登登去了洗手间。穆勒气不打一处来。身上还疼着,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情爱过后嗓子还有些难受。只能自己穿好衣服,去敲门让马茨出来。马茨大无畏的说道,你不生气我就出来。
穆勒想起这一年种种委屈,球场失意,好友退役,现在被人占尽便宜,身上还难受着,却要自己哄罪魁祸首出来,一时间泪水涌上眼眶。
“你开门,我不生气。”马茨刚把门打开,穆勒就推门进去,一个拳头打在马茨左脸上,马茨却在开门的刹那看见了穆勒眼里的泪光。一时间也忘了闪躲。拳头砸在脸上留下一声闷响,马茨却觉得那声音像撞钟在自己心里回响。他想过穆勒要生气,却没想到这样激烈。
原来他不喜欢我。
马茨并不掩饰自己的难过,脸部肌肉抖动着,还是低头耷脑,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穆勒也没想到马茨没有躲开。他使了全力,此刻手臂竟然隐隐发抖。人也打了,气也消了大半。
“什么不会了?不会躲进洗手间了?”
“不会再……”马茨说到一半突然抬头,眼睛里有突然的绽放的神采,“你不气我,那个你?”
穆勒被这个人关键时刻的蠢笨气笑了,“身上疼着呢。别烦我。”穆勒走向卧室。马茨眼疾手快,扣住手腕,一个踉跄穆勒被抵到了墙上。
马茨瞬间恢复了平日精灵古怪智商超群的样子。“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某只不安分的手真的开始揉捏受尽凌辱的位置。揉着揉着就揉到了被欺负的最惨的小穆勒。“穆尔,穆尔,穆尔………”某人靠在耳边,用低沉的诱惑嗓音连声唤着,温润的唇在敏感的后颈若有似无的触碰,撩出阵阵悸动。手上变着法的“安慰”小穆勒。
手法很好。穆勒不得不承认,他被取悦了。身体有最诚实的反应。手臂欲拒欲迎的抵在马茨胸上,低喘着接受某人并不真诚的道歉。
“穆尔,穆儿,穆儿”很小的时候,马茨就喜欢这样叫他。从前朋友间玩笑的昵称,今日,越发带着情欲。叫人眷恋。
不能叫他得逞。
穆勒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抬眼问他,怎么不躲呢,疼吗?
马茨一愣,这才想起刚才的事。傻呵呵地笑了,不疼,比起被球砸,轻多了。
穆勒挑起眉头,马茨冲他眨眨眼,两个人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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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会带给你爱人,治愈陈年的伤痛,带你走出现实的困境,你要好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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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被我写成了什么样。应该想表达的都表达了。穆勒对拉姆的不舍,对未来的迷茫。
嗯。就是感觉还可以写个前传,以及后续。前传大概是和麦子的往事。后续就是老胡啦(我真的是戈穆党吗)
啊求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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